火车幽灵

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减少那件事情对我心灵的冲击,甚至是丝毫,我都不能。我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很敏感的人,我的脾气也因我的这种乖张的性格而阴晴不定。所以我会认为我之所以无法忘记那件事,是因为我的内心深处对其有极度的敏感性,以致我刻意地想把它从脑袋里抹去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而我的这种暴戾和沉静几乎同时在脑神经里进行的脾气更将那件事情激化成一种可能要破坏我某些习以为常的观念的新思维。

我有时会听见天堂里的嘈杂纷乱的哀嚎声,与此同时,我也能看见地狱里祥和宁静的阳光。对于我诉说的某些事情,你可能会说我是在疯言疯语,又或者是胡说八道。可我宁愿你说我是神经过敏,也不要说我是发疯,说疯话。

因为,人世间总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个人有限的思维去想个透彻的。也许我也不能把某些不能被所谓科学解释的事情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我从来不会掩饰它,反而是不假思索地承认,并将其一丝不挂地公布于众。对于此,人们则更加坚信这是一个疯子的行为,我不想做出任何辩解,如果只有疯子才能接近某些事物的真实的话,我宁愿成为一个疯子。

当然,我并不是一个疯子。我是一个正常人,我只是很好奇于我所遇到的事。

这大千世界上还有许多我们难以想象的东西或物质在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可以说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轨迹度过属于他们的“时间”。这生活和时间的概念并不能单纯地理解成我门脑中的那个。

也许,在和我们人类的周围,正生活着这样一类“东西”,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也无法窥其面貌,彼此之间的“生活”和“运行轨迹”极相似,或者极不相似,这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说,有这么一类“东西”存在,并且就在我们的身边。举一个例子,你和你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你们中间或许就有一个“东西”在做别的“活动”。

我们常常会把自己的房子用围墙圈起来,并砌了一座高大宏伟的大门,向外宣称这是我的领地,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是不可以进来的。我想说,这样行为很正常,是动物的本性,比如一条狼或一只虎,会在自己的领地做记号,外人一旦踏入便警告,再不行的话就会动武,但我想说我们所做的房子和从事人类活动的建筑物里面会不会早就有其他“东西”生存呢?

如果你用手指指着踏入你家门的外人吼着不准进来,这很正确,但和你一起住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说呢?

澄清一下,我所指的这“东西”,并不带有任何贬低的意思,我只是不甚清楚该如何称呼这些“邻居”

有些自称研究这些“非自然”现象的学者和科学家们有一万个理由否定我以上的这种论调。他们会拿着刚刚在稿纸上论证过的定理和规律,再翻开课本第五十二页第三十三条,结合许多大众都接受的万物运行的正常章程,对我说,你是个疯子!

没有理解的东西不代表不能被理解,看看我们的成果,你是消极的态度!

我只想说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远远比我们知道的东西多。

如果你还是认为我是个疯到一定程度的疯子,那就仔细地听着我是如何神志清醒,镇定沉着地给你讲这个完整的故事。

上火车之前,我在候车室里坐着,脑海里就一直萦绕着满地脑浆,身体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情景。其实,我的手上一直都拿着一份报纸,而且还是那种都市娱乐类型的,我的眼睛也几乎没有离开过报纸,但是我的脑子却始终不由自主地想着从火车上掉下来的事。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我的脑子里的那种镜像居然逼真到我的身体什么部位滚到什么地方,我的眼珠子被压碎的的那块铁轨上用红笔画着一个骷髅。

一遍一遍地想,就像放电影一样,我害怕极了,脸上和手心全是冷汗。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还三番五次地经历。我一动不动地坐着,不断和喝矿泉水,书包里的两瓶水喝了一瓶半,我左右地看看别人,希望从旁人的镇定上获取一点安慰,然而,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满头大汉的中年男人,他脸色惨白,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那样子似乎是要,是要死了。我的心里又添了一层阴影,于是赶紧把头调过来,忽然,那个男人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那张惨白的像死人的脸伸向我,对我说,我胃病犯了,帮我从包里拿药,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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